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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03月31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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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版:旅游
2014年03月31日

这条老街, 曾叫蚌壳镇

本文字数:1655

文/潘瑾瑾
摄/袁 竞

如今的蚌壳镇,新修的马路横平竖直,路名、街名有板有眼,而且蚌壳的名字已经被新的地名所取代。如果想了解蚌壳镇,只有在延用了百年的古街巷中才能真正品味到。

蚌壳镇老街位于现惠萍镇东兴镇村,在三效河与南引河接壤处,主要街道呈东西走向,长约300米,另有夹河沿的竖街近百米。据老一辈人推测,老街大约始建于清朝光绪年间,上世纪二三十年代是全盛时期,整条街面有各类店铺200多间,人口达500多人。1943年以后,因受战乱影响,老街逐渐衰落。

那天,我来到蚌壳镇,我以为整个街道会是蚌壳的样子,于是站在镇上的一座拱桥上向老街眺望,老街依然保留着坎坷不平的石子路面,夹杂在楼房间几栋白墙青砖的老房显得格外破旧,而木板门下的斑斑青苔成了老街蹉跎岁月的最好佐证。

为什么叫蚌壳镇?我的心中一直有这个疑问。镇上的老人告诉我,关于蚌壳镇老街的来历有好多种说法,但起因皆是一个叫龚三姐的人。老人指着老街东市梢一间朝南小楼说:“这里原是龚三姐开的鸦片馆。”龚三姐是老街创始人龚文明之妻,龚文明死后,龚三姐改嫁开了一家鸦片馆,这里成了烟鬼们集聚的地方。据说,店里一个姓朱的伙计死于年三十,龚三姐将尸体搁在店门口,用两只盘篮对合遮盖其身等待家属来收尸,旁人看了都说:“这像一只蚌。”这句话很快传遍老街。人们为了表示对龚三姐的不满,戏称她为“蚌壳精”,后来这里就被称为蚌壳镇老街。还有种说法,龚三姐爱赶时髦,头发上扣簪形如蚌壳,老街上的人背地里都叫她“蚌壳精”。老人告诉我,到底是哪种说法比较确凿,现已无从考证,但蚌壳镇老街的称呼一直延续到现在。

在老人的记忆里,解放前,老街上的商贸业非常繁华,成了附近三乡四镇村民赶集的必到之处,市面一直辐射到长江边。老人抬起手,顺着他手指的方向,我看到一排现代建筑,他说以前那片地方全是店面,较大的粮行就有5家。名声显赫的商家像景春源、陆恒昌、戴家油坊等都聚集在那。

顺着老街往前走,在东街正中间有一间朝北向的民房,两个老人正坐在门口聊天。老人告诉我,这里原是一家茶馆,是一个叫倪文明的人开办的。在老人的描述中我知道,倪家茶馆虽小,却是当时赶集的人最喜欢去的地方。很多人往往一待就是半天,要上一壶茶,细细品尝。困了,就打个盹儿,想坐多久就坐多久,店家是不会下逐客令的。

茶馆是间草屋,简单却不失特色,最具代表性的摆设是“三件头”:盖碗、茶壶和土灶。 屋子中间摆放着一些椅子、方桌。站在民房前,我仿佛看到了老板将滚烫的开水给顾客续上的场景,当年的人在这里谈笑风生的场面,那笑声在风里久久回荡……

原来老街上的人都好喝茶,却不愿窝在家里喝,偏爱上茶馆。还有些赶集的人,累了就到这里歇一歇,喝口茶,侃侃山海经,聊些最近的市井新鲜事。老人至今还记得,他小时候和老街上的孩子最喜欢去茶馆玩,因为那里人多热闹。“老板,来壶茶!”“茶来啰……”每天店里面这样的吆喝声不绝于耳。而如今,茶馆成了老街上一段记忆的切片,细细咀嚼,历史就在杯盏间悄悄地流走了……

再往西走,穿过老街上的东鸿桥,沿着河道向北,北市梢有一座“大雄古寺”。大雄古寺是启东仅存的清代建筑之一。古寺的大门口有着一副烫金的对联“同发菩提心,公证无上道”。走进寺庙大门,里面有几排房子,门上分别写着“天王殿”、“观音殿”、“财神殿”等。在和庙里大师的交谈中,我得知大雄古寺为蚌壳镇最早的镇主沈希乔所建,当时是一座草庙,到了民国初年,草庙改成了瓦房,重新翻建了六角亭,为纪念三国时阿斗之子改名“猛将庙”,后来又扩建成口子形房子,改称为“大雄寺”。

“100多年前,寺庙的香火就非常旺盛,每逢初一、十五或者菩萨过生日,当地很多人都会前往寺庙烧香祈福,而现在,很多香港、上海等外地香客也会慕名前来。”然而,当天并不是特殊的日子,前来古寺烧香拜佛的人并不多,唯有两个和尚在大殿里闭着眼睛诵经念佛……

一路走来,老街上大多是寻常百姓的住宅。由于战乱的影响,老街渐渐衰落了,如今唯有几间破败的房子和老街尽头古老的寺院,还在追溯着老街曾有的历史陈迹。离开老街,远远的,记者似乎还能闻到古寺里传来袅袅的麝香味……

 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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